张崇迟疑了一下:“二姑爷,按照阮帅多疑的秉性,他怕是不敢来啊!”
“我就是要让他不敢来!”
方醒端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道:“距离也不是很远,你先去。”
等张崇去了之后,方醒这才舒展了一下身体,让在边上作陪的夏常安不禁为之咂舌。
这兴和伯听说是文武双全,还是太孙之师,可当着外人的面却在伸懒腰。
这还要不要形象了?
士大夫在外讲究的就是一个形象,有的在家中也要端着自己的架子,一年到头如此下去,最后整个人就变得跟一个木偶似的。
方醒舒服的坐回去问道:“夏知府,那阮帅可来骚扰过?”
“来过。”
夏常安苦着脸道:“兴和伯,那阮帅前几日还令人来借粮。”
“借粮?”方醒不屑的道:“他在南部可是杀了不少豪族,还会缺粮?本伯还想找他去借些粮食来支付工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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