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裪的眼皮跳动几下,握拳又放松,然后诧异的道:“那可真是遗憾之至,在下早就想向兴和伯恳请入学,哎!失之交臂,如之奈何啊!”
别逗了!我都要走了你才来这一招,有意思吗?
朝鲜儒学渐渐昌盛,礼仪也随着大明而走。
客人说要走,说是再不走就要误事了,这个时候主人家就可以展示自己的大方了。
千万别走!酒菜马上就好,让那些狗屁事情见鬼去吧!
这种惠而不费的话李裪自己就能说上半个时辰不带重样的。
所以他只是一脸的遗憾。
而方醒更是遗憾,仿佛失去了一位挚友。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小儿的周岁看来也只能空留遗憾了。”
李裪的脸颊一抖,拱手道:“是啊,不过在下虽然人不至,可早就准备好了些许礼物,稍后还请兴和伯笑纳才是。”
方醒摆手正色道:“哪有这样的事情,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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