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起身,虽然长途跋涉,可依然是神采飞扬。
“皇爷爷,这一路行来,孙儿看到的是农者有其田,可商者却稀少,有些上古时的鸡犬不相闻之意。”
朱棣抚须道:“你倒是知道了,不过万般政事只有一条,那就是稳!特别是关于百姓之事,一定要稳,切不可胡乱一气。你记住了,高居庙堂者,施政当谨慎,必先查之,验之。但政令一下,必要雷令风行,敢阻挠者当严惩之!”
朱瞻基躬身应了,然后说道:“皇爷爷,还有一项,就是地方的豪绅开始吞并土地了。”
所谓的豪绅,不是有功名在身的文人,就是有人出任官员的家族。
没有这两样身份,你也敢去兼并土地?弄死你!
所以为何陈默不愿意呆在家中,原因就是这厮没有功名,留在家中就是地方官吏的敲诈对象。
朱棣嗯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
朱瞻基有些失望,就说道:“皇爷爷,孙儿告退。”
朱棣点点头,等他走后,才叹道:“天下之事,何其难也!”
等回到后宫之中,王贵妃已经准备了一杯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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