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朱棣和方醒,不远处站着王福生。
朱棣皱眉道:“年纪轻轻的就学会了偷懒,你这是想学谁?”
方醒看到朱棣左手扶住了刀柄,下意识的就退后一步,然后才觉得自己神经过敏了,就苦笑道:“臣不喜欢每日案牍劳形,太操心了。”
朱棣皱眉看看自己的佩刀,想到了方醒后退的原因,失笑道:“别人在朕的面前都战战兢兢的,你倒是惫懒,还敢跑。”
方醒尴尬的道:“臣这是下意识的。”
朱棣侧身看着外面,目光幽深的道:“瞻基如何?”
方醒看到左边营寨那边出来了一群羊,一对鞑靼夫妇骑马驱赶着羊群往野狐岭方向去了。
这就是生活,为了让羊群吃些嫩草,他们甘愿冒着被哈烈人杀死的危险去放牧,
“殿下果敢,只是却年轻了些,忍耐不足,看人的眼光缺乏深度,就是看不透人,而且有时会冲动……”
朱棣在边上悄然看着方醒的神色,带着探究。
方醒双手扶在城砖上,皱眉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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