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曾说过,法日、法德,法一则强,法二则霸!如今我山东亦修铁路、修港口,建兵工场、钢铁厂,此乃法日之殖产兴业!日本国三十年则强,以吾观之,我大清不需三十年,十年即可威加东方,二十年可杨威世界矣。”
王求继续说道。
一圈人频频点头。
“王兄所言颇为有理,但可叹我大清国只有山东一地大办洋务,其他各省并未效法。且不说西北各省,即便是那东南诸省,办洋务亦颇为牵强。”
“没错,李兄说的对,东南诸省假借洋务,大借洋款。尤其是那盛宣怀尤为可恨,明明我东南三省能办之事,强要假托美人之手。粤汉铁路迁延至今,尚不得动工。”
“可叹。想我山东,屈于德人**威之下,事事掣肘。杨大人尚能力主国权,大修铁路,且华资、华人、华技,皆不假托他人。此诚足显江南诸公之办洋务是假,敛私财是真。”
王求听完冷哼一声,江南的事情,他也是看不过眼,张之洞他不敢腹诽,但是其他人,他实在是看不上眼,以江南诸省财力,办洋务三十余年,竟国弱至此,实在让他悲愤。
“假以三年之日,我山东兵工有成,届时甲坚兵利,招十万齐鲁男儿,用兵北疆,定可一鼓而荡尽俄夷腥臊之气。”
王求闷哼一声,想到东北依然被俄国霸占,不由气从中来。
“王兄,今日报上皆言,英日结盟,欲共图俄国。今俄人似有退让之嫌,我大清可否收复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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