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潮惦记的士兵,此时正潜伏在铁岭辽河边一座村子外,天寒地冻,冰冷刺骨,他们每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可仍然忍不住打哆嗦。
而此时四五十个,应该是一个连队的,身穿灰衣的俄国兵正大声嚷嚷着从村子里出来,有的身上背着打死的鸡,有的手里拎着一条腊肉,还有人牵着一头羊的,其他也都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袱,而身后的村子里则是一片哭声。
“等走近了再打!”
被任命为连长的马豁瓦一双碧眼炯炯有神,作为波兰人很难对俄国人产生好感,哪怕他爹是一个俄国酒鬼。
俄国人很大意,说笑着从河边走过,远处还有他们的马,有几个士兵在帮战马洗澡。
马豁瓦不敢大意,他知道这些就是大名鼎鼎的哥萨克骑兵,军纪最坏,作战最猛。
“张国柱、冯进财、王选礼,你们三个一人一个,记住一枪就要把三个洗马的撂倒。其他人跟我一起,用双枪送这群哥萨克见阎王去。都听我的枪响为号。”
说完,拍了拍身边几个人,三个人就摸着步枪悄悄从林子里绕过去,朝着三个洗马的哥萨克潜伏过去。
而马豁瓦则更压低了身子,眼神如狼一样,盯着越走越近的哥萨克大队。
官道旁边一溜低矮的灌木,掩护了他们的身影,一直等到哥萨克们走近,也没有发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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