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饭店里,聚集了一群名记,记者的记。
有穿着长袍,带着眼睛斯斯文文的中国文人模样的,有穿着西装打着领导,金发碧眼的洋人模样的,还有几个女人。
他们此时都聚集在北京饭店的大厅之中,因为今天杨潮出现了而且通知要开记者会。
但是记者会还没有到时间,这些记者就都聚集在大厅中,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谈论。
其中一个人是焦点,只见他坐在大厅一角的沙发上,一手端着香槟,一手夹着雪茄。
其他人都聚拢在他旁边听他说话,因为他是这一行的前辈。
他叫端纳,是美国《纽约先驱报》的首席记者端纳,以采访政治人物出名,而且语言犀利,评论可谓笔笔带血,在这一行中很受人推崇。
就连最近几年的锋锐女记者柏林日报的雷奥妮都认真听着他的评论。
端纳正在评论这次的中国事件,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炮哥,恰好他曾经跟炮哥有一面之缘,那是在辛亥革命第二年,炮哥还在南京没有放弃临时大总统的时候。
“他当时兴奋的给我拿了一张图,一张中国地图!”
说着端纳自己都不禁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一个特别难忍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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