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这次大肆批评杨潮的狼子野心,想当皇帝之心不死,复辟皇权就是对五万万国人尊严的侮辱,他号召全国百姓起来反抗毒菜,反抗自然有牺牲,他老孙愿意做第一个牺牲者。
“大总统,您看要不要防着点?”
对于炮哥的论调,张念十分担心,他认为炮哥可能又要发动革命了。
杨潮摆摆手:“放心吧,这人也就是嘴上说说,要是国内真有一两个不怕死的,他就成功了,你真以为他自己会当牺牲者啊。他们是做大事的,那就要惜身。”
“就是怕死呗!”
张念撇撇嘴。
“错,这不是怕死,对这种人来说,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怕死的,可能他们自己都认为自己不怕死,只是他们不能死,所以不能冒险。他们是有大志,有大本事,有极高的理想的,超过了所有人,所以别人去死就好,他们死实在是民族的损失。”
“哦,我懂了。”
法尔肯海恩已经在山东待了三个月了,他是奉命来促成中国参战的,因为他曾经跟杨潮有过合作,有些私交,但是他失败了,因为他们根本就见不到杨潮,上次齐柏林死的时候,是最好的机会,但是他扑错了方向,他跑去了火车站。
但这三个月法尔肯海恩也没有闲着,德国政府和他自己都不允许他闲着,作为前任德国总参谋长,在这个战争年代,闲着实在是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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