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潮接过一看。正是那副《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帕图申斯基竟然舍得把这幅画送人。
看来犹太人正在试图巴结杨潮和沙皇宫廷啊。
而这个巴结,并不是像罗斯柴尔德家族讨好欧洲王室是为了开展生意,而仅仅是为了自保,仅仅是希望在目前俄罗斯贵族中出现的越来越高涨的反犹浪潮中自保而已。
“好吧。开始吧。”
杨潮说道,奥丽嘉点点头,然后两人都摆正了姿态。
奥丽嘉穿着十分传统,经典的俄罗斯盛装,还拿着权杖,带着王冠,而杨潮同样传统,一身中国长衫,十分素雅,以挺拔的姿态站在女王身边。青色的长衫露出白色的袖口。
萨拉准备好后,画起素描来就十分专注了,仿佛忘记了身份上的差异,忘记了平民和女王,忘记了俄罗斯和犹太人,眼前只有铅笔和画板,眼中只有白纸和描画的对象。
女沙皇的书房中很安静,只听得见铅笔画过画纸的沙沙声。
“陛下,画好了。”
许久,萨拉停了下来。恢复了那个谨慎的犹太少女,怯生生的站在一边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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