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在报社，应该不至于落魄至此。
雷奥妮微笑道：“没错，还在报社。”
有些问题当面不好问，杨潮也就没问，而是招呼这一个个客人，暂时结束了跟雷奥妮的寒暄。
金振堂在外门抽着烟，他心情确实不好，很沉重，不是被德国姑娘调戏，而是因为他是认识雷奥妮的，当年雷奥妮跟杨潮滚床单的时候，他就跟着杨潮了，他没想到这个姑娘变成了这样。
他第一次对德国人产生了同情，因为这个熟人，他听几个不靠谱的手下说，只需要花一点点钱，就能在德国的大街上拉一个姑娘，良家姑娘，现在的德国，一个美国普通人到这里也能过上土豪级的生活。
大量的德国资产，从破产贵族的金银珠宝、艺术收藏，到古老领主家族的城堡，都在抛售，英国人、法国人、荷兰人都在收购这些资产，整个德国都被英美帝国放在了货架上。
作为杨潮的贴身警卫长，金振堂对杨潮的能量还是有一些认识的，他知道如果愿意，杨潮是有能力让德国人过的好一些的。
只是以他对东家的了解，那也是一个恨不能把德国人搜刮干净的扒皮家，想让杨扒皮救助德国，没有那么容易。
杨潮则跟几个德国姑娘谈的欢声笑语，丝毫没有一窗之隔的大街上的苦难。
这些姑娘都是教会医院的，德国经济崩溃，但是作为世界性的组织，教会日子还过得去，来自美国、英国和其他国家的捐款，保证了德国教会的日常供应，这些教会医院的小护士虽然没有过去那么宽松，但是起码的生活还是可以保证的。
她们单纯是处于对杨潮身份的好奇，借着里芬施塔尔的身份来见一见杨潮，而雷奥妮则是因为其他问题来的，其实她们这些姑娘能见到杨潮，里芬施塔尔起到的作用不大，反倒是雷奥妮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杨潮的警卫长见到雷奥妮之后，直接就愣住了。
里芬施塔尔跟杨潮谈了一些艺术方面的事情，护士姑娘们则对中国十分好奇，她们中也是有一些朋友在青岛工作的，最新统计青岛的德国人口已经达到了200万，而且还在持续增多之中，现在在德国，只要是技术过硬，从最高级的研发级人才，到摸了几十年机床的老技术工人，要在中国找一份工作都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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