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潮以前始终不肯去山西投资化工厂,以前也就算了,但是这次阎锡山决不答应,他必须给山西趟出一条新路,否则山西人在过现在这种苦日子,他这省长就真的该退休了,没有被李富安那个祸害给轰下去,最后被山西乡亲给撵下台,他阎锡山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老阎太谦虚了。你我和分彼此啊。”
杨潮笑道。
阎锡山打蛇顺杆上,立刻就到:“俺说错话,该罚该罚!”
杨潮笑道:“罚,必须罚啊。略备酒席,阎大省长赏光。”
话说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跟阎锡山吃饭,因为这货得罪了同盟会,几十年如一日,扎根山西就不出来,身边始终有庞大的警卫保护,他也太清楚同盟会的做派了,怕被暗杀,当然也有可能是怕被北京的政治势力扣押,袁世凯的名声可不好。
酒席上,阎锡山一个劲的哭诉山西百姓如何如何困苦了,山西那地方如何如何穷困了,说道最后是真的哭了,痛哭流涕。
戏演到这份上,杨潮不劝劝,可就脱戏了。
于是立刻叹道:“山西贫瘠,但却是赋税大省,自明季既如此,仅次于苏松啊。”
明代山西赋税排名第二,仅次于包括苏松一带在内的江南,当然靠的不是田亩的产出,而是富甲天下的盐商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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