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谈是在格申维奇家中进行的,会晤完毕后,萨拉邀请杨潮参观她的画室。
杨潮惊呆了。
他本以为在这种蓝天白云、海风沙滩的热带岛屿上,萨拉的画风应该变的清晰自然。
可没想到的她的画室中杂乱一片,乱糟糟的床铺,满地的烟头,而她的绘画上,则是扭曲的人脸,狰狞的面貌,眼睛中分不清是恐惧还是疯狂,人体比例完全失调,这他玛是抽象派啊。
杨潮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受了什么样的打击,才会做出这种抽风一样的画作。
张念当时没找到萨拉,只告诉杨潮,打听到萨拉在北京的画院中跟张大千、齐白石这样的国画大家学过一段时间的绘画,也跟徐悲鸿这样的融贯中西的大家探讨过绘画,之后就不知所终了。
想必是在中国期间受到了什么打击。
“你失恋了?”
杨潮试探般问道。
对于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有什么打击比失恋更严重。
萨拉摇了摇头,叹道:“人生是什么,人是什么,民族是什么?”
杨潮也弄不懂她哪里受到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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