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西北的走私网络中，有没有苏俄官方的关系？”
杨潮找到张作霖，向他询问。
张作霖笑道：“他们当官的可是最大的客户。”
杨潮摇头道：“我不是说当官的，我是说他们的政府，能确认他们政府在跟你们做生意吗？”
张作霖不太确定：“应该有一些，他们出手的货，跟普通人不一样。像是当年沙皇的私货，而且出货量很大，一般当官的也不一定弄得到。”
杨潮笑道：“那就好，找到这些人，跟他们继续做生意。”
张作霖猛摇头“大总统，俺老张可不敢做这杀头买卖了，俺打算回家种地了。”
杨潮瞪了他一眼：“现在那边的走私不是已经合法了吗，多少人都涌过去发财了。”
犹豫张作霖走私案的判例，中苏边境的走私基本上都合法化了，大量中国商人跑到边境地带做生意，规模非常大，甚至快超过两国之间的官方贸易了。
张作霖沉默了一下，也有了兴致：“大总统想做什么生意？”
既然杨潮提了出来，显然不可能是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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