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李二陛下又皱眉问道:“为何对欧yAn率更如此不敬?”
房俊撇撇嘴,说道:“仁者A人,有礼者敬人。A人者,人恒A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是他欧yAn询不敬我在先,陛下何以单单诘问与我?”
若不是那欧yAn询一上来就对我没有半分敬意,我又何必如此?
李二陛下不悦道:“说到底,人家那是名满天下的老前辈,身为后进,怎能不尊老?”
“岁数大就能摆谱?再者说,名气再大,才华再高,做人却全无气节,如何尊之?”房俊反驳。
李二陛下倒也没恼:“不能如此说,毕竟时过境迁,现在欧yAn率更教书育人,行事低调,颇有返璞归真之境界,不可总拿以往的经历说事儿。”
房俊不以为然:“此人毫无气节,教出的学生也都是软骨头。听说他还是太子殿下的侍讲?呵呵……”
李二陛下终于恼了,斥道:“有话就说,如此YyAn怪气,岂非找打?”
“微臣以为,为师者,次重学问,而首重气节!学问不足可以学,但气节若是不足,能教出一群怎样的学生?人不可无气节,国更不可无气节!”房俊看出李二陛下没有真的恼他,倒也不惧。
李二陛下微微一愣:“何为国之气节?”
终于说到这里了,房俊松了口气,这大弯子绕的……
便站起身,恭恭敬敬给李二陛下施了一个大礼,说道:“微臣偶得几句文章,窃以为厚重深刻,可以为国之气节,可否为陛下书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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