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回避。”
房俊摆摆手,道:“吾亦不知‘百骑司’为何而来,不过某对元礼绝无隐瞒之处,不必回避。”
“喏。”
崔敦礼躬身施礼,站在一旁。
虽然明知但凡跟“百骑司”沾边儿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儿,说不定就给拖入漩涡之中不可自拔,但是作为房俊的心腹,能够这般得到房俊的信赖,足以使得他心底暖融融的,很是受用。
未几,一个相貌普通、身材矮小的寻常兵卒走进值房,见到房俊,上前见礼道:“见过越国公,小的奉吾家大统领之命,有要事相告。”
说罢,眼睛瞅了一眼一旁束手而立的崔敦礼。
房俊沉声道:“此乃某之心腹,毋须回避,李将军有何事相告,但说无妨。”
那兵卒犹豫了一下,不过也不敢在房俊面前坚持原则,只好说道:“大统领有言,昨夜酉时,荆王殿下与谯国公私会与城北龙首原下、渭水之畔,期间所谈何事暂且不知,还请越国公心中有数,及早应对。”
待到这兵卒离开,房俊一双浓眉都要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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