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再次一揖及地,语气微微有些颤抖。
大殿之上一片沉寂。
长孙无忌倒1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着殿上揖首而立的房玄龄,心说这位可是真的狠人,见到自己儿要吃亏,京兆尹的职位眼看即将不保,居然以致仕来要挟皇帝
难道你不知道咱们这个皇帝是个什么样的X么
御座之上,李二陛下面沉似水。
他先是检讨自己居然疏忽了这位肱骨之臣,老实人的存在感一向很低,这让他在斟酌处理这次事件的过程,只是权衡自己的利弊得失,却完全没有顾及房玄龄的感受。
然而老实人冒出火来,却格外猛烈
继而,心的恼怒便不可遏制
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房玄龄居然在大殿之上说出请求致仕这样的话语来
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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