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刚便有晋王府的内侍上门,说是晋王让他即刻去兵部上值,跟随房俊主持救灾事宜,并且随时保持联系。
能攀得上晋王这个亲戚实在是运气,柳奭为人桀骜了一些,却不傻,知道谁能给他好处自己又该听谁的
所以哪怕是当“J细”,哪怕心高气傲的他曾经不屑于此,这会儿也不得不老老实实的来兵部找个差事,至于同僚们或是鄙视或是嘲讽的嘴脸柳奭全部唾面自g。
房俊的官袍下摆被雨水打Sh,又沾了泥巴,一个书吏正用Sh帕给他擦拭,见到柳奭走进值房,有些意外,不Y不yAn的道“柳郎身可是大好了今儿任务繁重,又是风又是雨的,待会儿还得急行军,你这身还病着呢,依本官看,你还是回去吧,好生养病便是,本官非是刻薄之人,届时功劳薄上定然记上柳郎一笔,如何”
柳奭被房俊不Y不yAn的刺了两句,白脸泛红,有些羞囧。
他哪儿有病啊这么多天不上值,纯粹是让房俊上任那天毫不留情的威风霸气给吓得,唯恐这个bAng槌当真收拾自己,g脆眼不见心不烦,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可现在自己受了晋王殿下的命令不得不巴巴的赶到衙门来“刺探军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走的
只得g笑两声,尴尬的陪着笑“多谢房侍郎A护虽说有恙在身,可下官也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更是兵部的一份。眼见同僚们顶风冒雨的报效陛下,下官又怎能安心在家养病呢忠君A国之心,下官也是有的。”
房俊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柳郎带兵当值,倒是的确能混得一个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好名声,可是想过没有,万一被这风雨一淋病得更重了,外面岂不是要传言本官难为于你,让你带病当值到时候你得了好名声,却将本官置于何地”
一听这话,一屋官员各个闭上嘴巴,商议事情也转身到别处。
这简直就是指责柳奭用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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