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裴行俭眼神一亮,恍然道“你的意思是”
他话说一半,刘仁轨却知道他懂了自己的意思,便微微颔首。
裴行俭一拍巴掌,赞道“行啊,难怪二郎将镇守岘港之重任交托于刘兄,这份心机智谋,小弟甘拜下风早知如此,小弟不远万里漂洋过海的来g嘛这不是找罪受嘛”
刘仁轨谦虚道“这说的哪里话论起智慧权谋,愚兄照b守约你差了岂止十万里大都督将你派来此地,正是前来出谋划策”
“停停停”
裴行俭赶紧制止刘仁轨的吹捧,翻个白眼道“说好话不要钱是吧别说那些没用的,有你主持,岘港万无一失,大都督和武娘的事情不过是反掌之间耳。不过小弟既然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回去,素闻林邑国海产丰盛品种繁多,速速带某这个饕餮美食一场,方才不负万里奔波之苦”
裴行俭世家弟出身,虽然在华亭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已成为长安二世祖当之佼佼者,可昔日之奢华习X未褪,钟鸣鼎食乃是心头所好,到了这异域他乡,岂有不品尝一番当地特产的道理
刘仁轨哈哈大笑道“那还用说正巧前几日有长安的富商送了愚兄十瓮烈酒,带安排好今日之事,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一听“烈酒”儿,裴行俭顿时一脸苦sE,叫苦不迭。
身为顶级纨绔,焉能不擅饮酒
然而即便是对于自身酒量颇为自负的裴行俭,在面对堪称“酒罐”的刘仁轨时候,却没有一次不是醉的昏天黑地
此次岘港之行,美食未必能享受多少,被灌得神魂颠倒想必是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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