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热茶入腹T温上升,褚遂良额头有些冒汗,强撑着道“房驸马说笑了,某一时失言,恕罪恕罪”
他也只能承认自己是戏耍房俊,否则就是君前戏言,这个罪名可不轻,说不上欺君罔上,可是一个“言语轻佻其言不密”也让他受不了。
需知他可是被发配过的人,尤其恐惧那等骤然失去靠山之后流放千里的落魄与苦楚
心暗暗叫苦,自己怎地就忍耐不住,非得去撩拨这个bAng槌呢
李二陛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斗嘴,论才学褚遂良稍逊一筹,论嘴皮,更是差了房俊十万八千里,见到褚遂良完败,皇帝陛下笑呵呵打圆场道“登善你乃臣,未曾策马厮杀,不知战场之凶险,这方面就应当谨慎处之才是,否则有那些气量狭隘之人揪住你的错处不妨,难免尴尬。”
褚遂良听着这话,更尴尬了。
他明白皇帝转圜之意,可是这话听在心b天高的他耳,却是皇帝毫不掩饰的再说“你不如房俊”
这让他分外难以接受。
凭什么
吾出身名门,少小显学,后经欧yAn询、虞世南两位大家的调教,才华耀目世皆称颂,自陛下继位以来便随侍左右尽心王事,怎么就不如房俊这么一个横行无忌的bAng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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