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点点头,捧着茶盏喝了一口,吁出口气,摇头叹道“这一回,某实在是要被你家二郎给坑苦了”
这自然说的是走私船队被海盗劫掠一事,房玄龄当初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等情况,不过知莫若父,他深信整件事必然是房俊幕后策划,一手坑了各大家族的船队,一手又将海盗一网打尽。
之后王玄策押解着商船归来,第一时间便赶到他面前将海上发生的事情详细告之
所以此刻固然面上淡然,实则房玄龄心无b骄傲任你们这些江南士族趾高气扬,不还是被我儿玩弄于GU掌之上,吃了苦头都叫不出
嘴里却谦虚道“宋国公言重了,吾家那犬恣意妄为不假,但心底还是良善的,若是有何得罪之处,您是长辈,还望多多担待,若能多加教诲,某却是感激不尽。”
有什么不满,你们就去找二郎算账好了,若是能给那小一点教训,我不仅不生气,反而乐见其成。
可是你们拿我儿没法,跑到我这个当爹的这里来告状算是怎么回事
萧瑀放下茶杯,心头苦笑。
他如何听不出房玄龄言语之的揶揄之意
问题是他真的拿房俊完全没法,只能希望说服房玄龄来使得房俊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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