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角落,想要触动其利益难如登天,更别说想要连根拔起。”
时至今日,他对于“打压门阀”这个策略依旧不以为然,“陇西李氏”本就是天下有数的大门阀,更加清楚世家门阀的力量到底是何邓样的强大。
帝国因门阀而生,又岂能自觉根基、剪除门阀?房俊道:“打压门阀乃是既定之国策,无论面对任何艰难险阻都要不遗余力的予以施行……既然那帮家伙想要给殿下与微臣示威,那咱们就得反击回去,否则
岂不是让他们得逞?”
李泰无语:“就算最为简易的花灯也不是想做就能做得出,仓促之间咱们如何回击?”
房俊不答,看向一直坐在一侧闷声不吭的习君买:“王玄策是否到了洛阳?”
习君买道:“傍晚的时候刚到,正在处置商号的一些事宜,大抵明早才能前来拜见大帅。”
房俊颔首,又问:“商号在洛阳可有出售烟花的店铺?”
“自然是有的,但详细情形末将并不清楚。”
“派人告知王玄策,让他带人将商号存于洛阳城的所有烟花都运到尚善坊来。”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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