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年正想着的时候,病房门被敲了敲,随后医生走了进来,这个医生是严瑾年的朋友,严瑾年昨晚来之前便是给他打个电话。
严瑾年这时候已经坐起来,他穿鞋下了床。
这时候医生来到他的身边,上下看了他一眼,那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觉得怎么样?”
严瑾年r0u着眉头说道:“头疼。”
医生挑了挑眉,看着他问道:
“就头疼,别的地方不疼?”
严瑾年不由得有些纳闷,他这副口吻不像是医生问病人的,倒像是打趣他的。
“怎么,我应该哪儿疼吗?”严瑾年反问着他。
“没有,开个玩笑。”医生随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正sE的问着严瑾年说道:“打鹰的反被鹰啄了眼,你这在刑警队多少年还能着了这道儿?”
“在朋友的一个婚礼上,没有留意。”严瑾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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