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块】顶部疑似头颅的光滑圆锥T部分百无聊赖的转动起来,因为堆积的脂肪过厚,部分只能看出一堆让人感觉闷热的痦子、褶子、麻子、皮肤痘胡乱堆砌在松弛皮肤的表面,五官被油脂堆积到了一起,几乎无法和皮肤区分。整个脑袋上面还泛着一层油腻的反表情什么的完全难以从中观察。
令人感到讶异,同时也令们感到极不愉快的是从肥厚脂堆的细缝中的视线。
睥睨他者的、虚张声势的、略带神经质的眼神,偶然也是必然的和们正对上了。
双方在静默的集市上都显得过于突兀,除了像被狱卒检查牢房的囚犯般S盯着地面的商贩客人们,发现异常的对方不值得奇怪,然后彼此都被弄得很不舒服。
从未曾想过会有【平等】——这种对他这种身份地位的【大人物】而言极为不敬的视角在如自己采邑领土一样的集市上出现,既没有上等人的服饰,也没有随扈在身边的几个穷小子居然敢用平视的眼神打量自己,【R块】中一下子塞满了愤懑。
这是彻头彻尾的冒犯,不折不扣的侮辱——神经质的敏感思维只能得出狭隘结论,不恰当的疑神疑鬼转眼变成了滔天怒火。
套在脚掌上的木鞋在车厢地板叩击出沉钝的声音,听见约定好的【停车】暗号,车夫勒紧缰绳,马车稳稳的停止了运动。
衣服明显b其他随从的男人穿过护卫们靠近敞篷马车,中年男人在脸上调整好阿谀的笑容仰望着他的主人。.
“那群穷鬼是什么人?”
尽管内心的愤怒在不断增值当中,维持表面矜持的功夫一点也未放下,充满威严的低沉声音像水缸一样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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