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拾掇起烧杯、试管、酒JNg灯、天枰等器具,嘴里也没歇着。
“嘴对嘴喂药在战场上是很常见的做法呐,虚弱的重伤员往往连喝药的力气也没有,这种时候因陋就简,用嘴对嘴的方式来喂药喂水就成了个好办法。顺带一提,遇上溺水、晕厥之人时,也可以嘴对嘴吹气,同时按压口的进行复苏抢救。也有人把中空的毒针藏在舌头下面,在嘴对嘴接触时,借机暗杀目标——总之,嘴唇贴到一起时,能做的事情很多啦。”
桌面已经腾空,盛有冰块的脸盆端上桌子,那火烫的毛巾放在冰水中降温后,重新敷上罗兰的前额。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要……自己解决。”
冰毛巾让罗兰好受了些,脑袋依旧昏沉沉的,可倔强的思维还是条理清晰分明。
绝不要做什么都g不了的无力小孩,要承担起责任,要就此长大,
“不是……靠这双手……解决……毫无意义,”
“真是可A吗……”
总是冷静冷彻的李林托着下巴,发出了意义不明、有如感叹的话语。
“什么?”
头昏脑涨的罗兰睁开眼看着坐在床边沿打量自己的李林,他没有穿黑sE风衣或是绿sE制服。身上套的是浅绿sE军衬衫、没有系领带,袖子也卷起褪至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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