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神在上……”
丹尼洛夫上尉在口画了一个十字。300公尺,b扎伊采夫的250公尺极限足足多了50公尺,一个致命的优势。
上尉拿下香烟,重新放进嘴里,然后再次拿出来。
“也就是说,今天一整天,你们都在对峙,是吗?”
“是的,上尉。”
神枪手们一起回答,声音尽可能平静,免得上尉察觉他们的沮丧和烦躁。
趴在烂泥地里,和一具或几具正在腐烂的尸T待在一起,不能动弹,不能出声,注意力高度集中,神经绷到随时断裂的程度——保持这种状态近10个小时,最后却一无所获。这是战斗英雄们迄今为止遇到的最糟糕的情形,更糟的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这种情形恐怕会反复上演。
唯一一个不算安慰的安慰是:他们的对手同样如此,无论处境和感受,都不会b他们好到哪里去。
上尉终于点着了那根香烟,猛cH0U了几口后,他停止了一切动作,不说话,不cH0U烟,就像一尊捻着香烟思考的雕塑,一动不动。直到香烟快烧到手指,上尉才恋恋不舍得将烟卷扔在地上。
“你们很幸运,我们在拉普兰的探子报告,前几天有一群装备最新式来复枪的拉普兰人在维堡上了船,然后不知去向。看样子,你们今天遇上的是拉普兰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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