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第一缕曙光从地平线上露出时,两个掷弹兵营已经列队完毕,身穿白sE上衣、蓝sE马K、半筒靴。带着高筒军帽的军人们排成几个方阵,士兵们目不转睛的盯着站在箱上训话的拉德茨基将军。边上围着不少阿尔b昂士兵,打算看看这位将军如何解决他们的武器问题。
“将军,士兵们已经准备就绪……”
约瑟夫.贝姆中校上前报告,表情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苦涩,泛着黑圆圈的双眼透出焦虑——饱受良心苛责和神经衰弱折磨的参谋昨晚再度失眠了。
“……只有三分之一的士兵有步枪,剩下的只有短矛和刺刀,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将军?”
听得懂奥斯托利亚方言的红衫军士兵竖起了耳朵,白衣士兵们也是。
“士兵们有多少子弹和火药?”
拉德茨基问到。
“够每人打10发。将军。”
“让他们分出一半给没有武器的士兵。”
“将军?!”
中校提高了声调。作为回应,将军的嗓门盖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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