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马赛迄今16年的人生中最坏的记忆。
那已经不是用理X或毅力就能降伏、能够克服的东西。
不管事前做过多么周密的身心准备,一旦超过忍耐极限的疼痛降临到身T上,人类还是不得不惨叫。即便明知惨叫什么也解决不了,也还是会惨叫。那已经是种类似于自我保护的反S行为,和意志尊严之类完全没有关系。
碾碎某物的感觉再次从脚后跟沿着脊背一路窜上脑髓,还没结痂的心灵疮疤再次被揭开,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杀了。
S了。
踩烂了,S掉了。
几十?还是几百个?
马赛已经G0不清楚具T数字了,与“沙拉曼达”共享感觉时,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被拉伸拓展的感官。但更详细进一步的东西——b方说击杀数之类——他却无法共享。他只能从模糊的记忆和此刻放送界面里展现的战斗记录来推测到底有多少人因自己而S。
b起暧昧的推理或估算,把人踩S、撞飞、拍扁的感觉倒是格外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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