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这个,我也是猜的,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他要是让第三次,我就应了。”
王守仁也跟着哈哈一笑,“主公是话糙理不糙,确实如此,到第三次再相让,主公就不可再推辞,否则徐州必为他人所得。”
“军师所言,铭无所不从。”
正在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急匆匆地向吴王二人而来,“主公,军师,你们都在,陶公特摆下宴席,答谢主公相救徐州之恩。”
来人正是陈登。
“元龙,何事如此着急?”
看到陈登在这样天气,还满头大汗,吴立仁忍不住问道。
“主公有所不知,登听说主公身体恢复了,便再次和陶公提起了徐州相让之事。主公,这次可是好机会,切不可推辞。”陈登笑着说,
此言一出,吴立仁和王守仁不约而同大笑起来,这让陈登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何故发笑?莫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王守仁拉过陈登,笑着说:“元龙有所不知,刚刚我还和主公一起商量着‘三让徐州’之事,你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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