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想了片刻,眉宇间尽是彷徨,“异度,汝可知曹丞相是否真的有心相救主公?”
蒯越细细思索了一下,接着答道:“虽然曹丞相满口答应,但是我观许都之内并无什么大的兵马调动,故而依我之见,曹丞相即便派兵相助,也未必会有多少兵马。”
“恐怕曹丞相明知荆州难救,便只是虚与委蛇,其必有其他打算。只是不知我等到时候该何去何从。”蒯良叹息一声道。
“兄长之意,此番荆州守不得了?孙吴联合也未必齐心,胜负还在五五之数,兄长何必如此灰心。”
“我主优柔寡断,不能知人善用,又不肯听忠臣之言,即使此番侥幸守住,他日必败无疑。此番既然曹丞相有心招揽,不如我等投于丞相,以为后路,异度以为如何?”
蒯良的话,和蒯越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他也知刘表并非拨乱之主,正值此诸侯相争大乱之世,刘表早晚会被他人所图。只是心中所忧一直不知与何人诉说,今天蒯良的话,让蒯越的紧绷的心一下子便释放了。
“兄长之意与弟不谋而合。只是不知用何以做进身之资?”
蒯良呵呵一笑,“异度休要诈我,若要做进身之资,除了荆州,异度还有其他可入丞相法眼之物?”
“只是如今强敌压境,孙策吴铭哪个也不是善茬,先过去眼前这一关再说。兄长可有退敌之策?”
“深沟高垒,以避其锋;待其势竭,再遣人求救于曹丞相,里应外合,一鼓可破之。”
孙策此时领大军进逼江夏,而吴立仁自然直取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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