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罪没有说话,有时候,沉默其实也是一种回答。
乌云不知何时挡住了天地之间唯一的一丝月光,刘毕的头埋得更低,双拳握得更紧。
血泊已蔓延到了他的脚下,但是他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手臂的青筋在跳动,他的身T在颤抖,他的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怒吼。
但是无论他内心如何,他的丹田已经破碎。
阿罪知道这一点,她也知道破碎的丹田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修复的,所以她也没有开口,只陪着刘毕静静的站在血泊之中。
农户一家几乎已经要被吓S,一家三口战战兢兢的躲在里屋里面,大气也不敢出。
不知过了多久,刘毕突然迈动了步子,大步朝着门外走去,阿罪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现金随手扔在一边的地上,也跟着走了出去。
夜已深,刘毕却依然在往前走,他的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衣服都已染红,可是他好似根本就不知道,不在乎。
前方一片黑暗,身后也是一片黑暗,他要去哪里?
阿罪不知道,阿罪只静静的跟在刘毕的身后,就像是刘毕的影子一般,刘毕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
这条路很长,刘毕走的也并不快,他又很多的时间去思考,在这条路上,他想到了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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