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手机响了几下，那边传来一个阴柔的男低音。
“您好？这里是真辉丝绸厂办公室。”
“江城市警方，需要对工厂进行一定程度的搜查。请打开大门接待。”
赵珊珊是开的免提，所以大家都能听得到。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好的，我三分钟之后来大门接各位。”
赵珊珊比了个“OK”的手势，收起了电话。
果然，很快，紧闭的大铁门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朝着两边打开。远处的雾气里，出现一个瘦高的人影，朝这边走来。
走近一些，就看到是一个相貌阴柔的年轻男人。梳着背头，有种油头粉面的感觉。看到这么多全副武装的警察，居然很淡定，没有慌乱的神色。
“各位警官，我们工厂是守法企业，不会有违法犯罪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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