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条条和一个新兴基地有关的消息在周围这片土地上流传的时候,这个基地的领袖正在参与一台手术。
张进宏带着的手套已经被鲜血染红,里面一直很稳的手,却在微微的颤抖。
他还从未看见过这么诡异的情况。
此刻,在这个患者被打开的腹腔里,竟然有一些细细的枝条在舞动着,他刚才被不小心抽到一下手腕,现在还在疼。
自从昨天被这个叫做叶钟鸣的年轻人领回来之后,吃了几顿饱饭,睡了一大觉,今天就站上了手术台,进行了这么一场让人惊恐的手术。
“镇定些,这些难道有成团成团的蛔虫可怕?”
叶钟鸣皱着眉头,带着口罩,双手抓住一些浅色的枝条。
“从血管里把这些东西都抽了出来,手术已经完成了一半,下面就是你的工作了,看见白色的根部了吗,顺着挖,把每一条根系都要挖出来。”
张进宏心说这东西比蛔虫可怕多了,但他不敢说出来,只好专心致志地去把那些已经扎进了各个内脏之中的根系挑出来。
没有输血、没有氧气、甚至没有麻醉,只是把这个叫做容姐的女人打晕,手术就这样在根本不是无菌的房间里进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