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燕绥看着周敏的双眼,问道。
“嗯。”周敏笑着看着他,“我把你的头发弄散了不是吗?我给你重新扎上吧。有始有终啊。”
“哪来所谓始终。”燕绥眉头一簇,松开捏住周敏下颚的手,转身就要离开,并不想理会周敏乱安始终的名头。
周敏手疾眼快将燕绥拉到软榻上,按住他的肩膀,“莫动,我就要给你梳头。”
“陛下。”一个踉跄,燕绥被周敏拉着坐在了软塌之上,言语一沉。
“怎会没有始终····”周敏半跪在燕绥身后,用手顺了顺头发,拿起一旁秦公公拿进来的象牙梳,慢慢给他梳起头,“是我将你玉冠拽下,乱你冠发,让你青丝散乱,这就是始。”
周敏柔声道。
燕绥的僵y神情在头上轻柔又小心翼翼的呵护举动中,渐渐被抚顺了内心的暴躁和别扭。
坐在软塌上,渐渐心安理得的享受周敏对他的温柔和被人柔情小心对待的宠溺。
周敏的动作起初有些微的生涩,然而很快便顺畅起来。
燕绥没有说话,对于周敏的强词狡辩之言,他到是觉得,b起所谓始终的说法,因果是不是更为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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