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程修报了个地名,果然是离市区很远的郊外,如果不是被梁季泽带到这边,她可能一辈子不会来这种富人区。
乔桥又问了几个问题,但男人全部沉默以对,乔桥也只好安静下来。
她浑身都不舒服,尽管身t被人清洗过很清爽,但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仍然火辣辣的,闭上眼好像还有一个炽热坚y的东西在t内胡乱冲撞,形状和力度甚至都清晰可辨。
就像人不停地听同一首曲子后即便周围寂静无声也能幻听一样,乔桥觉得自己被梁季泽上得都要出现幻觉了。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自己多恨梁季泽,当然在被折磨的过程中她恨得牙痒痒不假,但离开了那个环境她又开始可怜起对方来,梁季泽明显是一副心理问题早就病入膏肓的症状,以前乔桥还没有太大的感觉,以为他不过是心思深重喜怒无常了一点,再不济也就是个入戏太深,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以后,她完全确定了。
梁季泽在拿她当止疼剂,觉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扑上来猛x1一口,但止疼剂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程修打开了车里的暖气,热烘烘的暖流吹拂着乔桥的脸,几天里提心吊胆的经历早就耗空了她的jing神,乔桥强撑了几分钟,最后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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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眼前就完全是另一幅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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