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心里惴惴不安,趁着吃饭的功夫旁敲侧击询问男人,男人还是老样子,不过这回稍有变化,他大概也觉得事情有定数了,让乔桥知道一点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所以被乔桥问得烦不胜烦的时候吐出一个词:秦瑞成。
乔桥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bang,只能苦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隐约听秦瑞成提起过家里复杂的关系,好像是舅舅还是叔叔一类的人总是不服他继承家业,可惜秦母就这么一个独苗儿子,秦瑞成就算对生意再没兴趣,再纨绔扶不上墙,这几个亿的家产也还是他的,所以旁人自然要眼红嫉妒,要用尽办法从他手里抢。
听的时候觉得离自己太远,结果转头就变成筹码了。
只能祈祷秦瑞成不要太意气用事……不过以她对秦瑞成的了解,好像b较难实现。
第二晚也没睡踏实,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紧锁的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给她送饭的男人站在门口,y邦邦道:“起来,跟我走。”
乔桥丈二m0不着头脑地被强行从床上拽起来,蒙上黑布塞进车里,又是几个小时的颠簸,再摘下眼罩时环境大变样了。
这是间宽敞的办公室,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坐在她对面的老板椅上,手里夹着根雪茄,时不时ch0u一口,典型的大老板形象。
乔桥盯着他仔细看了看,果然跟秦瑞成有几分像,两人有血缘关系没跑了,就是不知道是舅舅还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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