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席散的时候,在场的大部分人已经起不来了,乔桥这两天喝酒喝得有点多,稍微一沾就头疼,反倒成了为数不多尚还清醒的人,于是她跟着几个不能喝酒的司机一起挨个把人扶上保姆车,送回酒店。
“你也上来吧?”最后一辆车的司机招呼她。
“不了,头有点疼,我吹吹风,溜达溜达。”
对方没再劝,只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乔桥笑着点头,司机便离开了。
乔桥沿着马路晃荡,越走脚步越沉……这是一想到暗无天日的未来,连脚都在抗议吗?
二十分钟后乔桥回到酒店,毕竟明天就要开始录制,她还得抓紧时间看剧本,再不想回来也得为明天做准备。
她拿房卡刷开门,惊讶地发现房间里开着灯,本该空无一人的床上却坐着另一个高大的身影。
梁季泽垂眸看剧本,听见声音抬头,狭长深邃的眼睛看向乔桥,宛如盯上猎物的捕食者。
“我还以为你吓得今晚都不敢回来了呢。”
乔桥不动声se地g过圆凳把门别住,让它不会自动合上,随时保持着大门洞开的状态,这样走廊上只要有人经过,一眼就能看到房间里的情形。
“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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