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流了这么多血吗?
乔桥探头往厨房的方向看,但只能隐约听见金属撞击厨台的声音,连一丝压抑的痛呼都没有,对于一个手掌被餐刀整个贯穿的人来说,也太能忍痛了一点。
但是不一会儿,谢知就出来了。
他衣服都穿好了,只从上面残留的褶皱才能看出一点几十分钟前的y1uan,左手掌上cha着的餐刀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层纱布,处理手法相当jing道,短时间内已经止住了血。
“你怎么还坐着?”谢知用没受伤的右手把乔桥拉起来,脚踩进刚才的血洼,印下一个红se的脚印,“回头叫人过来打扫吧,我们去别的房间。”
“你的手……”
“没事。”谢知摇头,“养一阵子就好了,可惜暂时不能弹钢琴了。”
他说得风轻云淡,乔桥也只能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
晚上睡觉谢知没再让乔桥去客卧,似乎觉得今天受了这一刀应该要回点本钱,乔桥也正心虚内疚着,所以没有提出异议。
可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灯也关了,房间一片漆黑,身侧还躺着一个今天因为她刚挨了一刺的男人,要她就这么宽心睡觉,也有点困难。
谢知规规矩矩地躺在床另一边,呼x1略有些不稳,应该是在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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