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朝一日秦瑞成会对别的nv人撒娇耍无赖,五脏六腑竟然都像被人捏成一团似的开始绞痛。
有点不妙。
乔桥自嘲一笑,杞人忧天g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假如他真有一天厌烦了……
尽量好聚好散吧。
晚上宋祁言也来了电话,简单地问了问她最近的情况。男人还在七千多公里外的异国,乔桥怕他担心,没把最近周琳琅的事告诉他,只说彦yan被接走了。
宋祁言沉默一会儿:“你想他的话,等我回去陪你去看他。”
乔桥顿时心里五味陈杂,彦yan被接走,没有人问过她的想法,就连跟彦yan有血脉联结的周远川也只觉得甩掉一个麻烦而已,但宋祁言却能总轻易察觉她真正想要什么。
她瞬间有种雏鸟归巢的安心感,明知对方看不见也对着电话使劲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话筒那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很快的。”
声音带有微妙的电流感,极富磁x,笑起来就像有一根羽毛在搔弄心脏,弄得人浑身发痒,恨不得钻进电话扑到男人怀里。
其实也没多久,怎么一年没见了似的?好想、好想宋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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