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看向梁季泽,后者回以冷漠的眼神。确实,以他的身份地位,不该被撞见跟nv人钻小树林的。
她只好站起来:“对不起,我喝多了,不小心吐了。”
保安立马捏起鼻子,眼神鄙夷:“卫生间就在那边,这么点路都走不了吗?”
乔桥低三下四地连声道歉,保安才不情不愿地放她一马,并再三警告如果再被他抓到,一定让她赔偿草皮养护费用。
其实乔桥希望他多唠叨一会儿的,这样说不定梁季泽等不及就自己先走了。
可惜等她回去,噩梦还是噩梦,并没有醒来。
“我错了。”乔桥面如si灰地站着,开口道,“但我真不是因为亲你才……才吐的,是那个蛋糕太甜了,我发誓。”
梁季泽面沉如水,一言不发,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以乔桥的血泪教训来看,这种沉默绝不意味着他忽然心软或不打算追究了,而是梁季泽正在从超过几百种的惩罚方法中挑一个最痛苦的出来用在她身上,所以他犹豫的这短短的几分钟是她最后的生机。
断腕还是断头,在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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