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因为不一会儿乔桥就t会到了。
她被宋祁言摁在餐凳上进入,双手无力地撑着黑胡桃木的餐桌边沿,额头就抵在刚才她还感叹好看的落地窗玻璃上,两腿大开,从玻璃的倒影中,她能看到那个尺寸吓人的东西就在身t中进出。
宋祁言低头吻着她的肩胛骨,眼角鼻尖都泛着的红,也不知道忍了多少天,动作粗暴急切地失了往日的自矜,每下都必须顶到最深处。
乔桥暗暗拧着眉毛,胃……好难受。
撞击激烈而持续,虽然也有快感,但不适似乎更多一点。胃袋好像被一个无形的拳头以一定的频率击打,加之里面塞了满满的食物,翻江倒海似的,那感觉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她咬着牙忍了会儿,见宋祁言没有换姿势换地方的意思,只好主动喊停:“换、换个……”
男人正在兴头上,怎么肯轻易放过她,敷衍地亲了亲她的额角,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自己则坐到餐凳上,成了nv上男下的姿势。
x器借着大量miye的润滑重新挤入小花x,b之前cha得更深。
乔桥的胃也更疼了。
而且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刚吃下去的食物也隐隐有点要反上来的迹象。她只好闭紧嘴巴,用鼻子哼哼。
宋祁言动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停下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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