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谄媚:“是是,我一定认真听讲。”
两个小时后,乔桥背着明天加跑五千米的惩罚出了教室。
陈羽华讲课是挺有意思的,也很博学,经常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但人脑容量毕竟有限,况且乔桥高考后就再没下过这么大功夫学习,脑子都是锈的。好不容易把第一句领会清楚了,第二句就忘了,而且手不能写,全靠脑子记,心有余而力不足。
幸亏陈羽华也没多为难她,十题错了六道,念在第一天上课,就大手一挥给她把零头抹了。
乔桥感激得差点哭出来。
回到程修的房间,男人还没回来,乔桥累得一头栽在齐整得像豆腐块一样的枕头上,连澡都不想洗了,倒头就睡。
身t的累还好,主要是心累。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衣服,她以为还在秦瑞成那里,嘟囔道:“秦秦,别闹。”
身上的手顿了顿,仍帮她把衣服脱了下来。
没了衣服睡觉确实舒服多了,乔桥快乐地打了个滚,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然后放进了一汪温热的水中。
哇,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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