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不吃?”
陈羽华:“吃吃吃。”
他认命地挽起袖子,接过程修递过来的刀,开始帮着一起处理。同样一把匕首,在程修手里是凶器,换到陈羽华手里就变成了手术刀。他拈着刀尖浅浅地刺进鹿的后颈,沿着脊骨向下划开,也不见怎么动作,鹿就像脱了衣服似的的从自己的皮毛中滚了出来。
这只可怜的动物仅剩的抗议也只是神经反s似的弹跳了一下,之后便再无动静。
皮剥好以后,陈羽华准备将鹿开膛破肚,刚要切下去,程修抬手制止,转而向乔桥说:“过来。”
乔桥在水里泡得脑子都快冻住了,傻了一会儿在意识到是在喊她。
她哆哆嗦嗦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带起一阵更寒冷的水流向她涌来,等走到程修面前,人已经抖得跟个筛子一样了。
程修把一个蒲叶卷成的碗递给她,话也很简练:“喝。”
乔桥低头一看,原来是一碗还在冒热气的鹿血。血腥味直冲鼻腔,她皱着眉倒退两步,满脸写着拒绝。
陈羽华:“鹿血暖身,还是你想冻si在这儿?”
乔桥斟酌道:“我觉得烤火效果更好,也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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