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她要听话。不听话宋祁言就会变成暴君。
手掌沿着腰线往上走,上衣轻而易举地就被扯开,内衣更是直接被推到了锁骨的位置,两个小r包羞赧地从衣料中被解放出来,已经鼓胀成了两颗粉se的r0u粒,一般自然界把这种se彩称作诱惑se。
宋祁言的注意力还在她的手指上,对更具nvx特征的x脯好像兴趣缺缺,只用空闲地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挑碾着,乔桥这边的反应就剧烈多了,她觉得宋祁言每一下都掐在一个可怕的开关上,这个开关让她满脑子都是东西燃烧的那种噼啪噼啪的响声。
“行、行了……”
男人还在吮x1她的指腹,乔桥却受不了了,她狼狈地把手ch0u回来,接着懊恼地发现宋祁言虽然k子被撑得鼓胀,意识却非常清醒,他一如既往地掌控着xa中的每一步,把控制她也当做乐趣的一部分。
“怎么了?”某人甚至坏心眼地明知故问。
乔桥此时从小腹到脖子都是一片发烫发红的颜se,整个人像花ba0一样绽开了,伸伸手就能戳破似的。她为宋祁言的自制力折服,心甘情愿地举手投降,却并未意识到自己对男人的冲击力同样巨大。
内k和外k都被‘嗤啦’一声褪到腿弯,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连接x口和早已sh透的那一小块布料,男人的手指仅仅在那里漫不经心地一探,再拿上来时就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水迹。
“这么多?”他伸舌轻t1an了一下,“像发洪水。”
乔桥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两只耳朵堵起来,她也不想变成这样,谁知道身t一碰着宋祁言就像磕了春药似的,完全不由她控制。
灼热sh滑的y物抵住了她柔0u,宋祁言不急着进入,只是在凹陷的周围碾磨。直到乔桥自暴自弃地挺腰试图主动迎合,他才不急不慢地把yjing埋入她已经柔软sh润到无可附加的甬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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