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梁季泽认识她的前几十年又不是过的和尚日子,而且看他在床上那层出不穷的花样就知道这家伙私生活多么混乱,所以他的肾难道是铁打的吗?
乔桥吁口气,拒绝了梁季泽送她到宿舍楼下的要求,自己扶着腰慢慢回寝室了。
幸亏新宿舍有电梯。
啊,赞美老天鹅。
这几天她没在学校,幸亏简白悠也没找她,其实虽然约定了每周都要去他那里当牛做马,但次数也没有卡得很si,简白悠经常一声不吭地不知去哪儿了,乔桥更乐得清闲。
刷开门卡,乔桥看见宿舍还保持着自己走时的样子,不禁有点奇怪。
她是有位新舍友的,按理说早该到了,怎么好像一直没来?
问了问宿管,回答是出了点状况,让乔桥耐心等等,有新进展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乔桥满头雾水,星程在这种事上其实挺严格的,不该出现这种状况啊,难道是新舍友退学了?
不过她本来也不是心思重的人,转头就把这点小事抛到脑后了。
嘿,一个人住个双层大套间,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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