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求饶:“秦秦,换个地方吧,我不喜欢这里。”
秦瑞成早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k子的下场也没b外套好到哪儿去,幸亏他戴的那只表是防水的,就算在草地上躺几小时也不至于报废。
“为什么要换,你不觉得很刺激吗?”秦瑞成掐着她的下巴,野兽似的在她脖颈间闻嗅:“就像打野战,热带雨林里的野战,多有意思。”
一点意思也没有!
“去掉衣服和装饰,咱们两个都是赤条条的,只有最原始的……”
乔桥感觉下唇一痛,是秦瑞成在上面咬了一口。
“所以我们要来做一场最原始的ai。”
他嘴上冠冕堂皇,手却一点都不闲着,几下就把乔桥也剥得jing光,皮肤上沾了水汽,sh乎乎黏答答的,秦瑞成的嘴唇贴在乔桥小腿内侧,一点一点往上走。
“嗯……”乔桥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这里太安静了,sheny1n声在植物间回荡,把并不存在的小动物都惊动了似的,有种天为盖地为席的羞耻。
秦瑞成的嘴唇慢慢往上走,乔桥觉得那不是嘴唇,那是春药。反正越往上,皮肤就越敏感,她抖得也越厉害,皮下的筋r0u都在痉挛似的。
男人重重喘了口气,鼻息喷在乔桥腿根,即使是这样,她都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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