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川取来药箱,一层层帮秦瑞成揭开纱布。男人不动如山,咬牙si撑,就算纱布跟皮r0u已经粘在一起,揭开时疼得他额头冒汗,也坚决不哼一下。
周远川动作有些生涩,但却是教科书般地jing准,伤口暴露出来后,他将药物慢慢涂上去,细致入微。
秦瑞成忍不住了:“能不能快点?给个痛快!”
周远川很无辜:“我又不是医学博士,涂坏了怎么办?”
秦瑞成火冒三丈:“就两条口子有什么涂坏涂不坏的?!”
他扭头看向乔桥:“小乔,你帮我涂。”
乔桥头摇得像拨浪鼓:“周先生涂得很仔细啊,还是让他来吧,我手笨。”
秦瑞成只能咬牙y忍。
好不容易涂完包扎好,他脊背上都出了一层冷汗,周远川施施然收拾好东西:“暂时不要碰水。”
秦瑞成拿着j毛当令箭,立马道:“小乔,听到没有,他说不要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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