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川抱起她往密室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顺手把床上唯一的被单揪走了。
密室那么冷,直接躺下会冻感冒。
到了密室门口,周远川站住脚,他看向离他最近的那个摄像头,漆黑的镜头与他对视,红光闪烁,这是摄录功能正在运行中的表现。
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骨量纤细,脆弱易折,他的小乔因药物而饱受折磨。
周远川动了动嘴唇,对着镜头无声地说:
我记住了。
他头也不回地踏入密室,密室门在身后轰然关闭。
混沌中,乔桥感觉自己被放下了,身下软软的,是棉布料的触感。她已经渴到不行了,口渴,身t也渴,大量的水分从毛孔中被蒸发出去,从口腔,从下身的x口溢出。床单眨眼就被洇透,大腿上冰冰凉凉,是她流出来的tye。
透过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她看见周远川在脱衣服。
男人一向喜欢整洁,平时就算再急也要把衣服规规矩矩地叠好放在床边,绝不像秦瑞成,把领带袜子扔得满屋都是。
但是这一次,她看到周远川单手扯开领口又狠狠一拽,昂贵的雕花扣子四散迸开,耳朵里便满是扣子与金属墙壁撞击发出的叮当脆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