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好舒服~”被药物侵蚀的大脑不知廉耻为何物,难受过去之后,快感变得尖锐而激烈,她大声sheny1n着:“周先生,再用力一点,像上次一样顶到我子g0ng里——”
秦瑞成呼出一口气,低声嘟囔:“都快把我叫软了。”
周远川:“你忍一忍。”
秦瑞成:“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
怕秦瑞成真被叫软,周远川只能低头一直吮吻着乔桥,把她的那些y词浪语都堵回去。
不能肆意叫喊明显让她非常不爽,一直生气地哼唧着,但无论怎样挣扎,周远川就是不肯放开她的嘴唇。
秦瑞成专心致志地冲撞,他无b熟悉的小花x变得像沼泽似的sh乎乎黏答答流了好多水,要是搁在平时他一定会拿这个大做文章,非把乔桥调戏得抬不起头不可,但现在……
一想到这些miye是为另一个男人流的,他心里就像有一百只猫爪在挠,还有一百缸陈醋被打翻,漫山遍野都弥漫着酸味。
他这辈子还没g过这么憋屈的事!
心理上达不到满足,身t也变得迟钝麻木了,乔桥被弄得0了四五遍,秦瑞成却连sjing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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