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成没跟乔桥废话,他低下头直接伸舌沿着乔桥侧颈的曲线舔了上去,直到把乔桥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才停下。
男性的鼻息似乎比乔桥的体温还要高出不少,湿湿热热地喷在侧颈上痒得吓人,乔桥被撩得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也算是彻底明白了秦瑞成不是在开玩笑。
可虽然这沿海大道晚上没多少人,但也仍然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
“不行不行!”乔桥急了,使了更大的力气挣扎,开始费劲去掰秦瑞成扣在她腰际手,脸上是明显的慌乱,“到处都是人!”
“呵。”秦瑞成笑了一声,声线压得近乎喑哑,不紧不慢地转而吸吮乔桥颈后的一小块皮肤,甚至用犬齿叼起来咬了咬,“哪儿有人。”
古代砍头一定要人跪下低头露出脖子是有道理的,人类的后颈天生脆弱而敏感,乔桥只感觉秦瑞成的那一咬好像直接咬在了神经中枢上,快感信号‘哔’得一声炸开,沿着身体那34块脊椎骨从头电到尾,半边身子都麻了。
但理智到底没彻底罢工,乔桥只麻了两秒就继续更大力度地挣扎起来,毕竟这周围空旷毫无阻碍,只要有辆打着前灯的车路过就能把两人照得无所遁形。
“绝对不行!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秦瑞成手臂一使力,乔桥费心挣扎出的那点空间眨眼就没了,乔桥的后背紧紧贴着秦瑞成的前胸,好巧不巧的,男人炽热粗大的性器正抵在乔桥的腰眼上。
乔桥简直被秦瑞成的包天巨胆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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