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再一联想对方因为没逮到自己只能坐在车里枯等到半夜,顿时心肝脾肾肺都疼起来,吓得使劲儿往程修怀里缩。
“现在知道躲了?”梁季泽皮笑肉不笑,“之前胆子不是挺大的么?连我的车钥匙都顺走了。”
他伸手要去摸乔桥的脸,程修一抬手,挡住了。
梁季泽这才像是刚看见程修一样懒洋洋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他记性好,就算不常在WAWA工作,排在前面的那几个多少还是能认出来的。
“爽么?”
“……”
“呵。”梁季泽掐灭烟,慢悠悠地道,“也是,怎么可能不爽,那可是我特地托人从国外定制的好东西。”
他拉长了音,眼睛冷森森地在乔桥身上一转:“专治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儿。”
乔桥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觉得自己这刹那已经脱离了人形,变成了一只案板上任人刀俎的小动物,还是拔了毛的那种。
她想在风衣下面偷偷掐程修一把示意他赶紧走,结果努力了半天手指硬是一下都动不了,想靠眼神传递点信息,程修却压根不看她。
两个男人虽然面貌不同,身份不同,从头到脚都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但站在一起气势上谁也不输谁,程修是刀口上舔血过来的,他平常出于伪装的习惯会把身上的煞气掩饰住,这会儿气势全开,竟然还隐隐压了做惯上位者的梁季泽一头。
“哈哈。”梁季泽忽然畅快地笑了一声,“怎么,捡了便宜还不够,这会儿想独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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